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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写丝绸之路上文明碰撞

发布时间:2018-01-22 17:02:01 丨 来源:北京晚报 丨 责任编辑:郑乾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近日出版了红柯的长篇小说《太阳深处的火焰》,该书在北京图书订货会上举办了一场分享会,文学评论家贺绍俊、白烨、付秀莹及本书作者红柯与各界读者一道分享了他们对《太阳深处的火焰》的理解与体会,并就书中新疆与陕西的对话、皮影艺术的发展、高校的学术生态、徐济云和吴丽梅的爱情等展开讨论。

红柯,本名杨宏科,1962年生于陕西关中农村,1985年大学毕业,先居新疆奎屯,后居小城宝鸡,现执教于陕西师范大学,为陕西省作家协会副主席。红柯曾漫游天山十年,主要作品有“天山-丝绸之路系列”长篇小说《西去的骑手》《大河》《乌尔禾》《生命树》《喀拉布风暴》等,中短篇小说集《美丽奴羊》《跃马天山》《黄金草原》《太阳发芽》《莫合烟》《额尔齐斯河波浪》等。

长篇小说《太阳深处的火焰》是红柯“天山-丝绸之路系列”文学创作的一次总结。新疆的生活给了红柯强大的生命力和创造力,从新疆到陕西的数次迁徙让他对生命、对生活永远抱有新鲜感、新奇感。《太阳深处的火焰》共25万字,小说采用复调式的结构。一条线集中书写的是当代知识分子坐困书城的精神困境,写的是他们皮袍下的“小”。所谓“过去他们衣冠散乱,内心清净。他们如今衣冠整齐,神不守舍。”作者以冷峻之笔写当代学林,语带诙谐嘲弄,皮里阳秋,入木三分,堪称一部活灵活现的当代“儒林新史”,也是小说中最成功而令人印象深刻的部分。另一条线讲述渭北大学徐济云教授和新疆姑娘吴丽梅年轻时的浪漫爱情故事。红柯突破以往单纯描写人和动物、人和自然的关系,第一次在作品中写到人和人的共处,细致刻画陕西关中民间皮影艺人的日常生活、工作状态及内心世界,观照基层知识分子、民间艺人的处境。小说中还体现了陕西关中文化和边疆少数民族文化的差异,两种文化在碰撞中相互借鉴和补充,促进了民族间的进一步交融与发展。

贺绍俊把《太阳深处的火焰》看成是新疆和陕西的热恋,从陕西到新疆,再从新疆回陕西,红柯的文学思绪始终在两边游走,“他热爱陕西,同时他也热爱新疆。于是,在他的小说里,会有两个地域的对话,这使得他的不少小说具有复调的性质。红柯的这一特点在他的新作《太阳深处的火焰》中得到了一次集大成式的展现,新疆与陕西不仅在亲密地对话,而且进入到热恋阶段,红柯的思想智慧也在这种热恋的状态中迸发出火花。”

白烨更关注于书中有关西域与关中的文化冲突,他认为,“《太阳深处的火焰》有着红柯小说常见的西部风景与浪漫情怀,但最为独特的,却是纠结于徐济云和吴丽梅的爱情故事,交织于草原文明与农耕文明深层碰撞的文化内涵,那就是立足于文化自省的文化批判,以及对于生态文明与学术清明的深切呼唤。作品中,不仅西域文化和以关中农耕文明为代表的汉文化构成了强烈的对比,而且对关中的农耕文明在传承中的趋“恶”倾向,给予了深刻的反思与尖锐的批判。作品由此充满了丰赡而深邃的哲理内涵。”

谈及创作历程,红柯说,“一部长篇小说的生长期至少也该有十年二十年。生活积累如此,艺术积累亦如此。《太阳深处的火焰》,最初是1988年在新疆时读到的哈萨克生命树创世神话,带学生实习穿越沙漠戈壁无数次碰到大漠红柳,2000年参加‘走马黄河’活动,考察黄河中上游各民族民间艺术,剪纸与皮影艺术点燃了生命树神话和大漠红柳,直到2015年完成了长篇《太阳深处的火焰》。”

而谈及写作初衷,他说,“从1983年发表第一首诗到《太阳深处的火焰》,我的创作就是一个核心:火。西部各民族的皮影从古到今以油灯、汽灯、电灯取光;电影源于皮影,皮影是人对自己的想象,电影是人对世界的想象,进入文学世界的皮影需要太阳的光芒来洞察人心之幽微。当我感悟到皮影背后的太阳的光芒时,红柳就成为大漠火焰,成为地火。中亚、西域自古就是文明交汇地,当宇宙天地万物的生命进行对话时,我就放弃了书写法显、鸠摩罗什、玄奘这些高僧,重点书写丝绸之路古道上被历史遮蔽的卑微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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